严妍大腹便便,看着像随时会生的样子。 祁雪纯心里一沉,他说的是实话,进了那种地方的钱,无法查了。
“他的手上全是老茧,只有从小干粗活的人才这样。”司俊风回答。 这时,敲门声忽然响起。
“怎么了?”司俊风已下车到了跟前。 “那可是我的定情戒指!”女人快哭了。
祁雪纯点头,“司总是吗,可以给我十分钟吗,我详细的给您介绍一下项目。” 祁雪纯见识过很多这样的女人,聪明的,趁年轻貌美争取一切可到手的资源,为自己累积人生资本。
祁雪纯挑眉,她可以不回答这种私人问题。 “南边码头。”